至今仍响在我耳边的一句话是母亲那一句轻轻的“忍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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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仓健在母亲的怀抱里 |
从事矿井劳动管理工作的父亲一个人到满洲的矿山工作。母亲一个人拉扯着4个孩子。我从小就体弱多病,8岁时患上肺浸润差点染上结核,更让母亲付出了太多的辛苦。我当时是不是独占了母亲?就是在现在对两个妹妹的愧疚之情还留在我内心深处。
母亲看过我拍的所有电影,但到最后也没有称赞过我一次。在母亲的信里总是这样: “看你在雪里面连滚带爬,好无奈”。
看到我手里握着刀、背部满是纹身的武侠电影海报时,母亲说的是,“这孩子脚又裂了”,看到从我脚跟上露出的那一点点肉色创可贴的,全世界只有母亲一人。
有了像样的收入后,曾送给哥哥一块手表。回家时,母亲问我手表的价钱,我回答说“大概150万日元的样子吧”,母亲不高兴地嘟囔地了一句,“你变飘了”
母亲送来的相亲照片
与那位有今生之缘的女性分手重归独身后,每年都会有附着简历的相亲照片送过来。曾经是教师的母亲选的相亲对象也大多是和教育有关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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